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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希鲁坦的斗士

第十三章:希鲁坦的斗士

古朴而又巨大的木门背后有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漆黑,唯一能辨认出来的只有左右两边两根根被漆成朱红色的粗壮圆木柱子,以及中间那一根与周围格格不入,散发着微微白光的圆木柱,上不见顶下不见底的立在中间。

虽然有听到艾丽娅的声音,但是进门后环顾了一圈,除了柱子以外,其余都是一片漆黑。

“啪”一声清脆的响指,从距离脚下很远的漆黑中传来。

伴随着清脆的响指声的消失,四周星星点点的出现了摇曳的亮点,一个个新的亮点循序渐进的以圆环状展开。渐渐的,围绕着中间的圆木柱,摇曳的亮点到达了大门。是蜡烛,因为先前周围一片漆黑才一直没有察觉,星星点点的亮点是排放在地上的蜡烛,接着蜡烛的微光,勉勉强强能看到了更多。首先是长椅,靠着两边的墙壁,放着一张张木质的长椅,朴素而深沉,在长椅上则是作为光源的蜡烛。每根蜡烛都安放在一个特质的烛台上,外面似乎有一圈防风罩,里面的火光不停的摆动着,明明没有风,但是还是摆动着,着实让人有点看不懂。

长椅三个一组的整齐围绕着中间的空洞摆放着,而每一组长椅的后面,则是与门口相同的朱红色的粗壮圆柱,粗略的数了下,一共12根。圆柱上还隐约描绘这什么图案,但是借助微弱的火光实在难以辨认。

随着一圈的蜡烛全部点亮后面,慢慢的,烛光向下递进着朝中间的圆柱靠拢,这是脚下才慢慢显现出向下延生的石梯,沿着石梯望下去,出了圆木柱,其余的仍然是一片漆黑,而烛光才刚刚拍到了第三圈。

“雷霆,下来吧,他们都在引导着你。”艾丽娅的口吻变得略带严肃,与刚见面时那种少女的口吻差距甚大,感觉和几天前,日向在病房外与她对话时的口吻差不多。

但是她说的他们又是谁?这里明明谁都没有啊?疑问在我心中扩散了开来。

沿着石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慢慢向下走着,不是因为别的,周围实在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着周围的烛光勉强的看到脚下。而烛光也随着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向下延生过去。

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景象,起初是一片漆黑,但是下了十几个台阶后,周围的烛光也能照亮一定的范围,但是让人失望的是,周围除了长椅,就是安放在长椅上的烛台和摇曳的烛光。抬头望去,烛光映照这这个建筑的顶部,虽然刚进来的时候也目测过,但是走到这个再看才发现,这个地下空洞的建筑的顶其实是相当的高,除了围绕着建筑四周,支撑着顶部的12根圆柱大约都有2、30米高,而中间的这一根不符合格调却有立在最重要的位置的柱子则远远超过其余的12根。

终于,走到了最下层。周围的蜡烛也不偏不倚的全部都点亮了,仔细数了下,12层,与周围的圆柱的数量相同,都是12。但是奇妙的是,当我走到了最下层,面对中间那根散发着白光的圆柱时,周围的火光都停止了摇摆,仿佛他们的时间都完全凝固了一样。

“等你很久了,雷霆·法尔斯,吾等希鲁坦之辈的新斗士啊。”艾丽娅静静的说着,从白色圆木后走了出来,服装看上去与我穿的这套服装有几分相似,应该都是希鲁坦风格的关系吧,但是给人的第一映像就是十分的正式。

“斗士?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刚刚说的他们到底是指谁?谁引到着我?”

面对着我一连串的提问,艾丽娅只是微小,然后伸出手指向了我的背后。

“就在你身后,他们都是。”

随着艾丽娅指的方向,回头望去,除了长椅,就是蜡烛,但是奇妙的是,蜡烛上的烛光,忽大忽小的闪烁着,甚至左右摇摆着,明明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所有的烛光都如同凝固一般,但是更加奇妙的是,随着烛光的再次开始摇摆,周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声。

“就是他么,被选中的人。”

“明明就是个小毛孩啊,这要的小鬼能干什么。”

“但是既然是艾丽娅推荐的人,说不定有什么值得瞩目的地方。”

“但是太乱来了,这样的小鬼根本没法达成我们的期望,我反对!”

“对!我也反对!”

反对!反对!反对!反对!反对!

原先还是窃窃私语,不止合适反对的声音从一个,到几个,最后充斥着整个建筑。除了反对声之外,蜡烛上的烛光燃烧的更加剧烈,火光冲天。

“各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艾丽娅的发言使得反对声渐渐的得到平息,看来,她应该是这次议会的主持。

“艾丽娅,你说的他们,难道是指那种长椅上的蜡烛?”

“没错,雷霆,在你眼中他们或许只是普通的燃烧的蜡烛,但是他们都是这个希鲁坦森林里的先辈,从刻印之时后,生存在这片森林里的住民,燃烧的火光则是他们的灵火,既是肉体死后,灵魂仍然寄存在这里的证明。”

“额。。。好吧,大概能理解了,也就是说,那些蜡烛,啊不,烛光,是在这片森林里死去的住民的灵魂的意思。那,斗士又是什么意思?”既是明白了意见事,仍有更多的事困扰着我。

“希鲁坦之斗士,对我们这片森林的住民来说,相当于是救世主的存在,当灾难降临到这片森林的时候,会有一个外来的妖怪刻印使出现,并且拯救整片森林。”艾丽娅仍然是严肃的口吻解释着。

“等等!灾难降临到这片森林的时候为什么是外来者来拯救这片森林?一般来说自己家有难,最先出力的不应该是住在这个家里的人么?”面对着艾丽娅的解释,仍然有新的疑问出现。

“因为我们不能,从先辈那里继承下来的约定,与森林守护者的约定。森林不得阻碍吾者,吾者不得灾于森林。无论出于什么条件,双方都不能阻碍或者加害对方的约定,而我们也世世代代遵循着这个约定并且生存着。”

“慢着,你们当初是说双方都不能加害对方,那现在这片森林的野兽在袭击你们,难道这不算么!?”面对着这听似矛盾的解释我再次发出了质问。

“没错,所以我们要借助外来者之力来平息这样的骚乱,来避免真正的森林真正的支配者的愤怒。一旦我们触及森林的逆鳞,那就是另一场灾难的降临。”面对我的质问,艾丽娅给出的解释仍然是这种让人无法接受的答案。

“真是方便的外来者,难道你们就这样什么事都不做来等着别人就你们么?虽然我是不想拒接你们说的希鲁坦斗士的角色,但是这其中仍有很多让人无法释怀的疑问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人觉得矛盾重重的解释让我的情绪渐渐失控。

“因为魔神。”

面对我的愤怒情绪,艾丽娅只是吐露了这么四个字,因为魔神。

“雷霆,你能看到四周的柱子已经顶上的图案么。”

因为刚刚四个字,原本失控的情绪像是被泼了盆冷水,瞬间就平息了下来,魔神,在遗迹里亲身经历过所以才能深深体会到,魔神是何物,魔神的恐怖。而顺便艾丽娅的话语再次环顾了下四周,12根圆柱,已经高不可攀的天花板,依稀可见整个顶被12根支柱平均分成了6块,而每块的颜色也略有不同。

“我来说明吧,希望说明后,雷霆, 你能够更加的理解这个世界,你所在的这个世界。”艾丽娅的语气比起刚刚又更添基本肃静。

“天顶上的6个区域,分别代表的是6个世界,灵兽界、机巧界、鬼神界、圣天界、虚无界以及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外世界。12根柱子则是代表守护以及支配6个世界的12个魔神。每个世界都有相生相克的另两个世界的两名魔神支配,比如灵兽界则有圣天魔神支配,机巧则有灵兽,以此类推为克,而反过来的顺序则为生,靠这个来达到一个平衡。”

“等等……6个世界,12个魔神……那啥,不觉得有点,超展开么!”面对艾丽娅的解释,听的是实在无法全盘接受,毕竟,那种魔神竟然有12个,而且世界还有这么多个!?

“呵呵,雷霆,那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刻印兽都是从哪来的?”面对我诧异的反应,艾丽娅仅仅一句话就让我语塞。

没错,我从来没考虑过,对我们来说,刻印兽就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从来没人去想过他们从哪来到哪去,对我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因为每个人在成人仪式的时候都会有用自己的刻印兽。从来没想过他们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习惯,自己的风俗,然而对大部分人来说,他们的刻印兽并不会说话,甚至姿态都是动物或者别的非人类,直到我遇到艾丽娅之前,这基本就是我的全部认识了。

“听好了,雷霆,这个世界上存在能够打通世界隔阂的法术存在。”

“刻印……召唤术么……”

“没错,在远古,这种能力是禁忌,能打破世界隔阂,并且带来异世界东西能力是相当可怕的存在,甚至连魔神都束手无策,但是魔神的能力又是过于巨大,使得召唤术对魔神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这种能力到底是谁发明出来的……”估计这个问题及时是世界上最强的刻印师都没人能答的上来。

“确实,世界上没有任何能明确说明这种能力的来源,但是还是依稀存在那么一些证据或者是痕迹,虽然没人任何人得到过证实。”

“那,到底是谁?”入迷的听着艾丽娅的解释,我似乎像个在听童话故事的小孩,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面的发展。

“这个世界上的第二魔神。之前也说了,每个世界上都存在两个魔神来维持平衡,这个世界的第一魔神是生的灵兽神·命玄武,属于灵兽界的魔神。而第二魔神则是虚无界的魔神,只有很少的古代文献上有这记载,虚无神·英菲尼迪。虽然古代文献上没有明确记载英菲尼迪的能力,但是从少量的描述来看,英菲尼迪拥有扭曲空间的能力。”

“命玄武……英菲尼迪……”被艾丽娅的说明搞的我已经有点头昏脑涨,然后瞬间闪过一个名字“那……巴巴罗斯,岂不是第三个了!?”

“天灵兽·巴巴罗斯,原本应该是鬼神界的生,但是从很久以前便消失了,所以现在的鬼神界已经混乱不堪,至少在我到这个世界之前就已经不存在巴巴罗斯了。”

看着艾丽娅的脸色渐渐的阴沉下去,周围那些原本摇曳不停的烛光也渐渐暗淡了下来,鬼神界,原本是他们的故乡的世界,因为生的魔神消失而使得世界混乱不堪,在他们的心中都是一个结。

“也就是说,巴巴罗斯被从鬼神界召唤到了这个世界了?但是谁干的?不是说刻印术对魔神级的是无效的么……”新的问题随之而来。

“是英菲尼迪……”一个苍老无力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大长老,你怎么来了!?”面对这个声音,艾丽娅显然充满了敬意,但是有惊讶。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看你们大伙聚在这里,所以就来看看罢了。少年,之后的事就由老夫来说明吧,这原本就是老夫的职责。”大长老的声音缓慢苍老,但是又让人觉得安心。

随着大长老缓慢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下来,原本那些几乎快熄灭的火苗又渐渐的重新燃烧起来,而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我也看清楚了大长老的样貌。

粗略看上去是个身形偏瘦的老者,但是又有鬼神特有的尖角,只不过只有一根角,灰白厚重的眉毛严严实实的盖住了眼睛,胡子也相当长,头上也只有一根束发。但是比起面部,更让人关注的则是大长老脖子上挂的那一串念珠,每颗念珠都有一个拳头那么大,随着大长老的步伐,念珠竟然没有一丝摇晃,直直的悬挂在哪里。

大长老双手背在后面,弯着腰,缓慢的一步步向下走来,周围则是鸦雀无声寂静如死。

“嗯……汝就是这次的被选中的斗士么,嗯……”大长老缓步走到了我面前,慢慢的打量着我。虽然有厚厚的白眉挡着,但是还是能感受到大长老的威压“嗯,甚好甚好,汝身上潜藏的能力甚好,后面的事由老夫来告诉你吧,关于英菲尼迪和巴巴罗斯,刻印的起源。”

“刚刚也说了,世界是由两位魔神互相支持才能达到平衡,但是,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样。每个世界需要两位魔神的真正理由是野心的牵制,魔神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友善,相比你应该已经体会过了。”

大长老的语言直接透过我的心底,魔神的恐怖,直面巴巴罗斯的那一刻才知道什么叫恐怖,那种那种穿透过肌肤,肌肉,然后是骨头,充斥着身体里每个细胞的死的感觉。然而这一切被大长老一眼就看穿了。

“呵呵,不必隐瞒,老夫也可以一样,年轻气盛时就有过直面魔神情景,而且是两神相争之时,在那个时候,鬼神界只有魔神机·黑皇大和以及天灵兽·巴巴罗斯,魔神机则是一只存在于人面前的魔神,其姿态犹如船,但是其巨大无比足矣遮天蔽日,所到之处犹如黑夜。巴巴罗斯则是里之魔神,很少问津世间,但是却一只支持者世界,不过与其说是支持者,不如说是因为其散发出来的圣天界的能力而促进了世界的生存。”

说到这里,大长老不由得叹了口气,面色也比刚刚难看了很多。

“刚刚都说了,魔神仅仅是因为野心的互相牵制罢了。而有一个魔神的野心,甚至不满足于自己的世界,开始向别的世界出手。”

“虚无神·英菲尼迪……么?”

“哎……是啊,当时的景象真的犹如世界末日,突如其来的黑暗就笼罩了整个天空,轮任何人想象那只可能是机巧魔神的身影罢了,但是谁想,那竟然入末日般的景象。”大长老又是深深的一口喘气“天空崩裂,在什么都没有的天空,就这么出现了一个巨大漆黑的缺口,将整个大地都笼罩黑暗之中。接着便是虚无神的出现,那漆黑的身躯,虽然不如魔神机·黑皇大和那样巨大无比,但是也能和天灵神·巴巴罗斯相媲美。但是全身缠绕的漆黑火焰让人根本看不清真面目,但是更加可怕的事情就在下一个瞬间发生了。”

“和巴巴罗斯开战么……”借着大长老停顿的间断,我插了一句。

“不,最先出现的魔神机·黑皇大和,比起里之魔神,表之魔神的出现更快,但是让人无法想象的事,原本应该是力量能够互相牵制的魔神,竟然瞬间就被打倒了,那个被漆黑火焰包围的身躯,仅仅用了一击,就击穿了黑黄大和的躯体。”

“一击!?”听着大长老的述说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力量能和巴巴罗斯匹敌的魔神竟然一击就被击穿,虚无神,如此不祥的魔神到底是什么。

“之后便是巴巴罗斯和虚无神漫长的争斗,没人知道巴巴罗斯是从哪来的,就这么出现在虚无神的面前,或许是当时在场的人都之看到了魔神机的败北吧。”

“那,巴巴罗斯也……?”

“不,两者的战斗持续了很久很久,世界都被黑暗笼罩着,没人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天空的崩裂已经足以将整个世界都吞没的程度,然而战斗在根本没有前兆的情况下就完结了。”

“完结了!?那,谁赢了?”如同故事没有高潮,直接跳到了结尾一般,大长老叙说的事在我最期待的时候就然就迎来了终结。

“没人知道”大长老摇了摇头“当世界迎来短暂的平息的时候,只有身体被贯穿的黑皇大和还留在地上,巴巴罗斯和虚无神的踪迹根本找不到,但是没人能想到,之后才是真正的灾难。世界被吸走了,周围一切的一切都向着天空飞去,连老夫也是,等回过神来,已经在这片森林之中了。”

古代两神的争斗就在大长老的叙述中结束了,没有胜者,没有败者,有的仅仅是一个残破的世界以及被卷入异世界的人。

“如今巴巴罗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只能说明当时被虚无神带到了这个世界上,之后后面的事,谁也不知道了,不过应该能推断现在你们用的刻印术应该与虚无神有关。”

“这……”再次语塞,如果真的像大长老说的那样,或许我们的每次召唤,都关乎着另一个世界的存亡。

“呵呵,说跑题了,孩子,你不要对你现在所拥有的力量感到迷惘,一个世界是没有那么脆弱的,虽然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这个世界上,除了被封印的巴巴罗斯以外,还存在的原本的魔神,这片土地的真正支配者,命玄武,以及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又不知道在哪的虚无神·英菲尼迪。”

“那,当初与森林的约定指的是和命玄武的?”

“没错,因为那样的约定,我们世代都能受到恩惠,也能坦然的接纳外来者,但是森林的灾难并不是指命玄武所给予的灾难,而是发生在这片土地上,但是我们双方都无能为力去干涉的事,这样的事必须由外来者,也就是希鲁坦斗士的人来完成。”大长老说到这事的时候,再次看着我。

“既然不是命玄武刻意为难你们,那为什么他自己不去解决这些问题?光是驱逐那些魔兽,应该足够了吧?”

“不不不,你没有理解命玄武,他真正的能力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强大,但是又超乎你的思量范围。”大长老听到我的问题摇了摇头。

“真正的能力?既然是魔神的话,力量应该能够匹敌虚无神吧,毕竟说是相互牵制的魔神。”

“命玄武的能力是,恩惠。给予大地的恩惠,给予这片大地上所有生物,植物,等等的恩惠。而你说的那些魔兽,原本也是接受恩惠而出现的生物,如果说命玄武用它的力量去对付这些生物的话,将会是怎么样的景象,雷霆,你能想象么。”虽然看不到大长老的眼睛,但是看得出,大长老的表情已经是非常的严肃。

“这……嗯……我明白了”经过一番思考后,得出了一个傻瓜都能得出的结论,如果世界本身想要消灭世界上的生物的话,那就是灭亡。

“那,雷霆,你愿意继承希鲁坦的斗士这个称号么……”大长老再次开口说到了这个名字,艾丽娅也默默的站在大长老身边看着我,周围的烛火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愿意。”振了振精神后再次回答到“我!雷霆·法尔斯!愿意成为新的希鲁坦斗士!”

“呵呵呵,回答的好,孩子,你所拥有的能力是能够办得到的。”

大长老说完便转身离开,离走之际对艾丽娅低语些什么,而且艾丽娅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随着大长老的离开,周围的烛火也一同熄灭,周围又恢复到一片漆黑的状态,而我和艾丽娅也再次被这浓重的漆黑所吞没。

“呼~~~~~总算是完了,真是超累人啊~~~~”随着周围回复平静后,艾丽娅的口吻又变回了原本那个调皮少女的样子。

“哎……艾丽娅,到底哪个才是你……”看着艾丽娅这样的巨变,我忍不住就这么问了句。

“嗯~~?当然都是我啊~在刚刚这么多先辈的面前,当然要正式点咯~欧尼酱真是笨蛋呐~”

彻底少女口吻化的艾丽娅说的话还真让人没法去辩解什么。

“对了,艾丽娅,虽然一直很想问但是一直没机会……龙牙哪去了?”

面对刚刚那一堆超跳跃的展开,一切都平息的现在,突然就想起来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龙牙了。

“啊,这个啊……啊哈哈,把事情搞大了……这也是要欧尼酱成为新斗士的理由。”艾丽娅如此这般的打着马虎眼。

“喂喂,什么叫事情搞大了!?龙牙人呢!?”

“嗯,就在这里面。”艾丽娅拉着我靠近了中间的圆木,接着圆木微弱的白光,我才勉强能看到艾丽娅的表情。相当复杂的表情“龙牙被感染了,就在进来的那一天。”

感染!?龙牙他?

面对艾丽娅给出的答案,对我来说完全是晴天霹雳。

“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尼酱自己看或许会比较快吧。”

艾丽娅说着把手浮在圆木上,伴随着艾丽娅的触摸,圆木上的一部分渐渐的淡化消失,代替圆木上白光的则是从内部散发出来的幽绿色的光芒,而龙牙就在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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